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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巢湖流域女作家之九王海燕

来源:巢湖市 时间:2017-12-17

“环巢湖流域女作家”之九:王海燕

各位读者:

《环巢湖流域女作家》专栏与大家见面了。每周二,都会有一位美女作家与你含情对视。走入美女作家的字里行间,你将会透视她们心灵的颤动和别样的心路旅程。如果您想与她们不期而遇,记住,每周二,来巢时代。

期待各位美女作家自荐或互荐美文及个人美照,一展绰约风姿。

来稿请附个人生活照(至少三张,多多益善)和个人简历一份,发至李远波的或此QQ邮箱。

恭候各位美女作家光顾。

遇见闫红

王海燕

闫红出了新书《胡适情事》,报纸刊登了她的艺术照为她造势宣传,照片上的她美艳极了,不可方物。

生活中的她其实很家常,也不屑于将精力花在穿衣打扮上,曾自曝一个包二百元左右,用年把就丢弃。就连拍照时也不细心挑一好的背景,抱着一棵刻有某某到此一游的树干照相,还不加PS地刊登在自己写的书的封页上。

可见,随意,不讲究。

也正因她的不讲究,更容易让人记住一下子讲究起来的她的样子,真是闪闪发光。不过,喜爱闫红的人大多是爱她的文字。某年度,她被评为百姓最喜爱的编辑之一。上台领完奖后,要和领导合影,她固执地不肯蹲在前排,抱着奖牌站在一群男编辑身旁兀自噘着嘴。她说过最恨合影时被蹲着了。

她也虚荣,被我看出来:一次是在自己的书里写道,红楼梦剧组原创人员曾邀约她参与剧本编写,但未果;一次是在微博里低调地炫耀自己一路从高速开车回合肥——“手心攒出了汗,早知就不嫁给皖南人了”。

小女人形象跃然纸上。

她的书我几乎都读了,又看出她和很多作家一样有红楼梦情结,有张爱玲情结。《误读红楼》是不可多读的好,而受张爱玲之弟托付的作品《哪一种爱不千疮百孔》,记述了她深深地对张爱玲的阐释,解读和向往。久远年代的人和事,在闫红笔下娓娓道来,爬满了虱子的生命之袍显得依然光鲜华美。

不知是否年代使然,张氏作品的张力令我难以承受其重,她过于犀利和暗郁。《色戒》中的王佳芝,美人救英雄,却被她救的易先生像掸一粒灰尘一样地轻轻掸掉了——“他一脱险马上一个电话打去,把那一带都封锁起来,一网打尽,不到晚上十点钟统统枪毙了。”这样的结局读来总让人心惊胆跳,震撼不已。一如她描述的继母送给她的大衣,穿在身上也像碎牛肉。所以,我不怎么读张爱玲。也许因为她的阴郁,也许因为胡兰成,那个我们都认为配不上她的男子。闫红曾述最难过的一次是胡老提隔壁小周姑娘洗一件衣服也很干净,张爱玲嗫嚅道:我有时洗衣服也疙瘩(讲究)啊……我们都知道会洗衣服和旷世的才华比起来,简直是弱毙了。虽然胡兰成一度做作地对张爱玲写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不过是一时的文字需要吧!

庆幸的是张爱玲还有苏青炎樱几个闺蜜,让我觉得她享有友情的暖。

而另一个女作家,萧红的人生就悲恸到狗血了,生命结束得很早,写出了《呼兰河传》的她飞得那么高,却不自知,也无福享受。又没有什么靠谱的闺蜜,陷入爱的泥淖。最后还在去世后被许广平怨责她在鲁迅生病时,老来坐着不走,她都是因为陪萧红,没时间照顾鲁迅,鲁迅睡着了,毯子滑下来着了凉,病情恶化了。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

当我在新浪微博,在书店的转角,遇到闫红的文字,我也就遇到了幸福,温婉,幽默和家常,她的理性和客观使她的犀利和深刻显得自然而合理。

套一句著名主持人华少对刘若英的评价:卿本林徽因,何必张爱玲。而闫红是如此接地气的作家,在我心中,已超越了很多名家。

北庭种萱草花开犹不归

王海燕

故乡丢失了原来的模样。

故乡多明清建筑,最新版的《中国自助游》有如下写实:“余处明清建筑沿河而建,巷陌均铺砌石板,水转路随,迂回曲折,绵延数里。村内的唐代建筑义门,明代建筑中华第一祠翟氏宗祠,清代建筑文昌阁,更有建于隋朝的扶风会馆,如此多的不同时代的古建筑汇聚一堂,使整个小镇如同一座建筑历史博物馆。”

很有古风的镇,又不失现代文明的气息。上世纪70年代初陈村水库的修建给小镇带来了里程碑式的意义,形成了人工太平湖,给小镇带来了不一样的人文经济面貌,让故乡不再只有汪伦对李白的蛊惑:“这里有十里桃花,万家酒店。”李白施施然的那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虽然抒情,但也只是抒情罢了。

作家陈村的笔名更源于此地名,他曾在此下放工作过几年。只是如今的故乡已不再用此名。伴随着名字更改的还有大兴土木的房屋,老屋或被子孙推倒重葺,或被江浙人收购,或被圈地运动。

来自自然的馈赠十分丰富,茶,竹,各种小资野生作物——红莓,树莓,野蓝莓,野生猕猴桃,葛根,铁棍山药,毛栗等。春天里还有漫山的映山红。

奔回故乡的我第一紧要的事就是去寻找令我日思夜想的食物——一种籼米碾粉蒸出来的软而糯的发糕,表层洒了红糖,像梅花鹿的斑点。犹记得当年在大学宿舍,惊闻同室女生晚餐买到了发糕,大惊,遂一看,不过是大馍的变形。发糕的味道没有变,只是那蒸发糕的师傅也像是被岁月蒸了一圈,脸上的水分随着蒸笼的氤氲一起流走,形成了细密的皱纹。二十年过去了,我一眼识得他的脸,只要是他掀开蒸笼,发糕的味道就是童年的那口味道。

我为自己的求而可得欣慰,为发糕师傅的如一欣慰。

另一处关于食物的记忆则是妈妈所在单位门口的馄饨摊,摊主婆婆总比平素多放两个。只是随着婆婆的老去,她的馄饨摊也匿迹了。她的儿子开起了饭店,不卖货币价值低的馄饨;她儿子的儿子在镇上则开起了四星级的酒店,踏上了模式化经营之路。请来压场的主厨是老字号的杨师傅,他将鲊肉,红烧蹄髈和茂林羹三道代表性徽菜拿捏得出神入化。只是听说每每宴席,杨师傅总是忙得百步穿杨,无人能帮着捧一捧他的衣钵。舌尖上的故乡岌岌可危。

发小大多散落在外,或打工,或生意。同学会上,我们一致向渭水河里曾经成群的鱼虾致歉,向河里曾经肥美不绝的鳜鱼致歉,向河流上衰落的大桥致歉,也向日渐式微的我们的中学致歉。大家伙为了所谓的文明,奔向了遥远的他乡。

可是文明又是什么呢?城市的变迁正在扼杀曾经的农业文明,而新的工业文明尚在襁褓。社会转型让人们迷失,生活似乎失去了该有的方向。失去了灵魂的我们住进了整齐的商品房,节能的灯光苍白如惶,白喳喳的光线让人疲倦。千篇一律的城市综合体,相似的站前广场,令人窒息的数码影院,雷同的连锁餐饮店,虽然城市之光中最闪烁的仍是西湖的水,南京的山,可每个城市似乎仍不知觉悟地在复制。

故乡是我们祖先流浪的最后一站,而我们,扯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怀抱,去拥抱新的地方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新陈代谢。

听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回不去的家乡,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淳朴的乡愿,没有什么能扼杀最初的温柔之乡,除了你自己。

不负西湖不负卿

王海燕

杭州,像个女子,静静守候着她的佳期。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漫步在西湖之滨了,柳浪,湖光,船家,游人如织。仍旧会被打动,纵然我们哆嗦在寒冷的风里,可,西湖依然绰约。

裸妆的西湖是一汪春水,点醉了她的是断桥,是亭阁,是苏堤。裙裾飘扬。盛装的西湖是一池神话,优化了她的是涌金,是人文,是传说。光芒万丈。

苏堤的绿和湖畔的红花,如少女般透明的美,西湖天地却是更动人的旖旎。夜晚的西湖是魔术师的手帕,妖娆到沦陷。

最负盛名的是白娘子对爱情千古的垂怜,葬了自己,迷了他眼。原来贵为妖精,也挡不住那一个情字。炼就万般才能的蛇妖,却是爱的白痴,迷失了自我,如这时代很多本领高超的灵女子一样,为一个平凡甚至平庸的男子牵袢,那男的又架不住外物诱惑,白白的劫持了女子的造化。还是以这一副不如西施的美貌去谈一场不要像白娘子那么忠贞不渝的恋爱为妙。

苏小小的墓,还是小小的,小小的低俯在湖畔,轻轻的耳语和噱笑着桨声灯影里的红男绿女。除了保持孤独的高贵冷艳,她已找不到来西湖的路。

执意要去苏堤看绿,虽然最初的初心是为了看断桥残雪。可是雪,并不如期,那也无妨,心,总是可以变的。层层叠叠的绿,渲染着湖畔,拥挤着我们的脚,看不完的绿,猜不透的心。

那湖心,是什么?是三潭,还是天上月?穿绿衣的姑娘你叫小青吗?小青,明年一起再来看曲院的荷花吧!再到虎跑喝喝啤酒。爱上……西湖……爱上……啤酒,不醉……不青春。而这个时代,流行中英文合并的情话,许仙,一个小有医术的弱书生,浪得虚名了好多年,他应该不会英文也不懂女人。若不是白蛇多情,若不是放不下红尘中那一丝丝的怜惜,若不是孤独修行了好多年,怎会有水漫金山的恶名?怎会有雷峰塔下的镇守?

电影《迷走爱情》(blackout)里有一句:“我不想属于任何人”。像白娘子那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人,真是鬼才做的到。

在物欲横流的今世,在雄心勃发的天朝,在女汉子层出不穷的西湖边,人们无法纯粹的相爱。男人已不是男人,女人也无法做女人。

做女汉子倒也没什么,可怕的是失去了自我。失心,才是真的恐慌。

急功近利的社会,情感成了草芥,爱情被贴上标签,错过了可能的结局。英谚说:Maniswhatheeats。人如他所吃。你是什么样的人,是你的生活成就的,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取决于人生观和时间管理。我们的人生取向和价值观被时代驱赶,为了事业选择放弃爱情,只是因为爱情本来就不如事业重要。

西湖,好大的一个圆。绕场一圈,因为甘愿。

王海燕,中学高级英语教师,合肥市石眉工作室成员,巢湖市作协成员,巢湖市诗词协会理事。

《巢时代》第期

责任编辑:李远波

美女作家王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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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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